男子,便不再言语试探,对方已经错过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他虽不怕他什么,但也不想去找不自在。
半盏茶的时间一到,主簿高喝了一个字音,正在弹琴的陆骏驰便停下,起身先向李泰和李恪所坐方向躬身,然后转身对论判席一礼。
九名论判各自执起毛笔,在身前案上的小册中写了几笔,又相互言语几句,算是对这名学生有了印象,待四十余名学生比完,依着个人的记录商议后,统选出最优和最差者。
祭酒拿出铜锤敲了敲案上的小型吊钟,梅楼下面坐着的主簿听见,才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下一个学生的名字。
兰楼下面,遗玉正同卢智悄声说话,因四周坐有人,他们用词很是隐晦。大抵是遗玉在担忧竹楼上坐着的卢氏,虽四座楼相隔不近,可口口相传,卢氏这会儿肯定已知房乔来了。
卢智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他这些时日同卢氏相处的时间比遗玉多,娘亲是个心里难藏事的人,心里有到底还没有什么,他是清楚大半的,笼统地点了遗玉几句,便说有程夫人在,要她毋须担忧。
场上参比学生已试有五人,遗玉盯着场中换了几次的人影,手指轻轻摩擦着被披风掩盖住的布袋,里面放着那只红木盒子。她案上的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