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丫头入学至今一直都在藏拙,平日课业都是中规中矩,我看过她交给先生的字,虽然齐整规矩也算不错,但是。你可还记得,那日在你生辰宴会上,她帮若瑾哥的画题了一首诗?那字体,的确是咱们没曾见过的。”
高阳皱眉回忆了半晌,“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这都四五个月了,那画当时就不知是被谁收了去,我哪里记得她写的什么鬼东西。”
长孙娴将毛笔均匀蘸上墨汁,缓缓道:“你不记得,可我记得,凭着那手字。这次五院艺比她便能拿到一块木刻,这么一来,查博士的赞誉便被落实了,卢智的名声都从国子监传到长安城去了,我三弟已经在学里被他压的抬不起头,再多这么一个妹妹,日后必成佳话,咱们这些正经的公子小姐,面子里子往哪里搁去。”
“哼!”高阳冷哼一声,“说到底也是平民出身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长孙娴摇头,“担心到谈不上,只是,这一口气,你能咽下?堂堂公主,竟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头三番两次堵了气回去,那卢智更是胆大地算计到你头上。”
高阳被她三言两语就挑起了怒火,“若不是姑妈还在京城,我哪里容得他们逍遥自在!”
“就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