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些许的寒气,迈步走进屋中。
“殿下。”平彤和平卉躬身唤道。
遗玉端着瓷盅,正欲起身,却看见那人抬头对她轻摆了一下,淡淡地道:“坐着吧。”
遗玉听见他开口同自己说话,心情便是一松,下午那会儿两人坐在屋里,自己都睡着了,也没听他搭理她半句,让她连认错的话都讲不出口。
李泰进屋后并没有多看遗玉一眼,在书桌后坐下,就接过阿生从怀里掏出的一本蓝皮卷册来看,遗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阿生对平彤和平卉使了个眼色,又上前对银霄嘀咕了两句,两人一鸟便跟着她一起离开。遗玉端着小盅,本也想跟着走,鞋子还没套上一只,就听见李泰有些冷淡的声音:
“我曾教过你如下午那般练箭么。”
遗玉套进鞋子里的半只脚缩回毯子上,看着靠在椅背上翻看着书卷的李泰,暗道这是秋后算账不成!
“殿下没有教过我那样做。”的确是她不对,有错就要承认,“是我不对,急于求成,才会伤到。”
李泰逐行看着手中的书页,并不接话,遗玉偷瞄了他一眼,当是自己态度不够诚恳,于是继续轻声道:
“殿下每日耗时耗神教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