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的也太是地方。”
“噗哧”的难忍笑声,连连在四周响起,遗玉此时作为木刻得主,面对一个得了最差的学生,几乎所有人都是站在她这一边,不用想也知道邱唯诚是在找借口。
“只是、是凑巧、是凑巧!”邱唯诚的脸色已经涨红地不能看。在嗤笑声中,口齿也结巴起来。
“好了!”刚刚扭头同论判们商议过的东方佑,重新回到楼边,在栏杆上拍了两下,引起众人注意,“邱唯诚,我等九名论判已定,你此次五院艺比的资格被取消,日后的五院艺比,也再不做人选考虑,归座吧。”
“我、我...”听着东方佑严厉的宣布,这十四五岁的少年由面红耳赤转为面如死灰,他站在场地边上,茫然地左右打量,见到的尽是一张张不屑和嘲讽的脸庞,比之那日得了最差,更要让他浑身发冷,竟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霎时忘了先前那人的交待,扭头看向兰楼,从低浅的栏杆,带着祈求之色,望着那道人影,因离得远,多数人并不清楚他在看什么。
遗玉和卢智顺着他的目光,朝兰楼看去,而后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这事情是谁做的,已经明摆着,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的确不宜再明面树敌,且对方怎会没留余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