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人这才合了下两掌,叹道,“卢智是平民出身吧,想不到寻常人家能教出这样的孩子来,他们双亲,必也不是愚顽之人。”
晋启德捋着胡子,道:“正让你说着了,那位卢夫人我见过一次。气度修养皆佳,且她能独自将孩子养育成人,实是不易啊。”
“嗯?晋老的意思是?”
“呃、他人家是,不便外道,是我多嘴了。”
几人说话的时候,静静坐在他们之间听着的房乔,视线没有从遗玉身上移开过,眼中闪过隐晦的挣扎之色。
遗玉等了半天也不见楼中静下,还是东方佑伸手对着外面虚压之后,人语声才渐小,她将木刻收起,往边上站了站,按照惯例,听他宣布最差。
“有最优,便有最差者,此次书艺四十五人中,我等九人以为,最差者......”
遗玉听着东方佑道出一个名字,楼中刚才善意和欢喜的声音,瞬间被讥讽和嗤笑所遮掩,她眉头紧了紧,抿着唇没有出声,撇过头。不去看楼下被人推到场地中的一道佝偻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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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清水,呵呵,看这卢小姐年岁不大,却是个有心思的。”李恪整理着衣裳,站起身来,“夕儿,同我一道去天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