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到那页后却抵不过自己心底的声音,将琴谱压在枕头下面。到书房去捧着琴艺课本,用墙角那张几乎是用来当作摆设的琴拨弄了一个晚上,临阵磨枪。
    比试时,她聚精会神地听着先生的琴音,写下可能应对的指位和弦位,能写多少便是多少。
    这样做,是白费了李泰的安排,可她自认为,付出多少就该得到多少,真因泄题拿了这块木刻,或取巧默下背会的内容逃避最差,对本应得到最优、或是本不应得了最差者,她自问心难安,哪怕最优可能是被长孙娴拿到。
    不过现下看来,这次艺比中的黑马的确不只一二。
    卢智在东方佑将要宣布最差者时,走到遗玉身边站定,他并不太担心,书艺木刻已经拿到,就是乐艺真倒霉拿了最差也无妨,这是两人说好的,乐艺的题目范围太广,他便没刻意要求她在这段时间内进益此项。
    “有最优,便有最差者,此次画艺四十五人中,我等九人以为,最差者是算学院...”
    听到祭酒大人念出人名,程小凤立刻轻拍了一下胸口,万幸道:“还好不是我。”
    卢智在周遭杂乱的说话声中,扭头对遗玉叹道:“还真有比你更不靠谱的在!”
    她呼出口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