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消散不少。
“我是因您指点,才能进步的如此之快,若是换成寻常的学法,不知何年何月能进益如此。”
她说这话,本意是客套地谦虚两句,却不想竟勾出李泰这么一句话来——
“她的棋,亦是我所教。”
心中一突,京中关于李泰和长孙夕的传言,又浮现在她脑中,她暗自苦笑,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和长孙夕的事,虽然只有一句话,却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原来是您教的。”遗玉轻声道。
李泰不知她心中所想,俯身在榻边的茶案上倒了杯茶水自饮,而后继续道:
“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刚才还觉得自己明白的遗玉,又糊涂起来,犹豫地问道:“打发时间?”
李泰轻“嗯”了一声后,没再多说。
从遗玉进门后,便像隐形人一样安静地站在门口的阿生。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又偷偷瞄过去,将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看在眼里,疤痕已经淡去的脸上,一会挤眼一会儿撇嘴的。
遗玉压下因他几句话便有些混乱的思绪,张口道:“殿下可是忙完了,那到院中指点我练箭吧。”
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