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卉将阿生的原话学了一遍。一讲完,平卉便“噗通”一声跪在遗玉面前,道:
“奴婢该死,不该欺瞒小姐,请您责罚。”
遗玉和平卉都被她吓了一跳,平卉紧跟着也跪了下来,遗玉来不及细品阿生的传话,对跪在地上的两人道:
“我这还没怪你呢,怎么就跪下了,快起来。”
平彤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见她脸上虽没笑容,却也没半点生气的样子,便不麻缠,拉着平卉站起来。
“好了,去研墨,既然不让练箭,那我写字总成吧。”
遗玉并不怪平彤的隐瞒,阿生那话,听起来是有些歧义,在平彤心想,说给她听。肯定是要让她不高兴的,不如把话改改,意思到了就成。
阿生的话,遗玉听懂了大半,李泰的意思,是怕她蛮练箭,像上次那样伤到肌理,听不明白的部分,是他因何觉得,自己会使性子练箭。
上午的比试,她好像没出什么篓子吧,哪里就像是需要通过练箭发泄的样子?
“小姐?”平彤和平卉将客厅的炉子移到书房,出来唤了一声正在垂头思索的遗玉。
遗玉收回思绪,跟着两人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后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接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