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夕会哭,本就是有些小女儿的心性在作祟,刚眨巴了几滴眼泪,就在李恪的轻声安慰中,停了下来,他不知又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什么,竟让她笑出声来。
坐在他们身后的官⺌员不觉奇怪,长孙三小⺌姐本就是尚未及笄的小姑娘,正是性子敏感多变的时候,刚才的小小任性哭闹,这时又破涕为笑,都是可以理解的。
李泰听着旁边两人的动静,握着茶杯的手指,轻轻在杯身叩了叩。
马场中⺌央的五人都快要将囊中的十支箭射完后,长孙夕的脸上已经半点没了先前的郁郁,正在同李恪说话的时候,突然扭过头对李泰道:“四哥,今⺌晚你会回宫去吧?
若不是她的眼眶仍有些潮⺌湿,这再自然不过的问话,就像是刚才她对李泰拍桌子且被他冷眼弄哭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一样。
李泰沉默片刻,就在李恪将要不满出声时,微微点了下头,长孙夕脸上的酒窝漾起,李恪看不惯他们两个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便道:“对了,夕儿,刚才你说四弟有东西没给你,是什么?
长孙夕被他又提起之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地他吐吐舌⺌头.“没什么,是我记错了,四哥没欠我什么东西,啊!上面比完了,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