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先是泛起些许浅红,而后大大方方地点头认道:
“是啊,前阵子总是休息不好,香衣阁的掌柜便帮我四处寻配有安神之效的薰香,还真让他们在洛阳的老字号寻着一种,前几日送到府上,我用炉器燃了。初闻便觉得十分喜爱,夜里也睡得稳了。”
那位小姐扯着长孙夕的衣袖又仔细闻了闻,赞道:“不艳不俗,清清淡淡的,真是好香料!哎,我最近也想要换薰香,只是找不到好的,不如你帮我同香衣阁的掌柜说下,下次寻着好的,便让与我吧。”
长孙夕正要答好,就听长孙娴有些埋怨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夕儿休息不好,怎么不同姐姐讲,既这薰香有安神之效,为何今日才用。”
长孙夕将衣袖从那位小姐手中轻拉而出,转身亲昵地抱着长孙娴的胳膊,道:
“小事而已,告诉大姐怕又扰到爹娘,爹爹公事繁忙,我不想他再为我烦心——这薰香我自得了,每晚都在用,可这香料奇怪的紧,不同寻常薰香能轻易染身,今晚我这件衣裳,可是薰了两日,才沾上点点的香气呢。”
说到这里,她面上有些郁郁,“恐怕这宴会一过,我身上这香气就没有了,只能回去用香炉燃着。”
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