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色,有些不安道,“你昨晚没休息?”
他们坐在墙角处,只前面和左边有席案,还都被人刻意空了出来。屋里的低语声不断,又有无聊地发困睡着的,兄妹俩说话声音很轻,旁人根本就听不清楚。
卢智在她不赞同的目光中点点头,又倒了杯茶水咽下,伸手揉着额头,缓缓道:
“小玉,事情不妙了。”
遗玉的眼皮猛地跳了起来,昨日坐在木棚中处,听闻有关他们这名义上的房家妻小之事传开后,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明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还是忍不住问道:
“同那传言有关?”
卢智没有扭头看她,而是盯着梅楼一侧垂下的巨大白绢,轻声道:
“昨日朝会之后,外、怀国公被陛下留朝。”
只这么一句话,不用再多讲,遗玉稍作思考后,脸色当即剧变,垂头看着自己紧合在裙面上的两手,涩声道:
“他、他说了吗?”
当年的卢氏和房家两子,在外人看来是被安王掳去的倒霉家眷,在房乔看来。也许是韩历领他去看的三具尸体,在卢中植看来,是沦落天涯的爱女和孙儿,而当今圣上看来,却是明面上被掳走,实则意外失踪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