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射艺比试已经过去。无须再清晨练箭,遗玉还是按时醒来,揉揉眼睛,望着斜对面窗边的花鸟屏风迷瞪了一会儿,才开口唤道:
“平彤。”
一刻钟前就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推门而入,一人捧着茶杯,一人端着铜盆走到床边。
“王爷回来了吗?”虽她不打算早上再练箭,还是要去说一声为好。
平彤道:“王爷昨日未归,小姐现在起吗?”
一夜未归?这倒是少见。遗玉看了一眼窗外朦胧的天色,接过平彤递上的温水饮尽,用袖口蹭了一下唇角的水珠,钻回被窝里,懒懒道:
“那就先不起了,过会儿再喊我。”
“是。”
平彤和平卉端着东西出去,遗玉又睡了小半个时辰的回笼觉才起身。
收拾妥当,被送到宅子门口时,平卉向坐在马车里的遗玉,递上昨晚她带回来的八角手炉,按着她昨夜的吩咐,里面添换了新炭。
车帘被人从外面掩好,遗玉将昨夜杜若瑾借她的手炉往车中的茶案上一放。正要往里面挪挪位置,手便碰到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便见一只花篮状的手炉静静躺在一旁的软铺上。
“咦?”遗玉将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