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国子监的杜先生,杜家那个病秧子?”
遗玉忍不住眉头一皱,这病秧子三字,让她想起曾在学宿馆门口遭遇的纨绔长孙止,当时他也是这么称呼杜若瑾的,而恰巧就是这么一个“病秧子”,让她和卢氏没有被那些贵族少爷们继续戏弄。
“是杜大人家中长子,亦是教习我们书学院的丹青先生。”
李泰看着她正色答话的面容,听出她语中的回护,联想到他收在王府中的一样东西,青碧的眸色在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下,变深了些许。
“他画艺是很好,只是到国子监教书,未免大材小用。”
对外人的事情,遗玉没有多做评价的习惯,但李泰既然这么说了,有事求他的遗玉也不好不回应,便随声附和道:
“殿下说的是,依杜先生长才,若是在朝为官,必有作为。”
遗玉的本意,是为了迎合一下李泰,可听在他的耳中,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心中不愉,脸上带不出表情,只冷哼一声后,不再接话。
遗玉听着他的冷哼,很是莫名其妙,想不透这刚才还算和颜悦色的人,怎么就突然又不高兴了,不过是一日没见,就有些喜怒无常起来了,难道是昨晚去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