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孙娴,夫人所托之事,我已办到。只是这平安符,慧远大师只余一道......”
她将慧远方丈的说辞拿出来讲了一遍,又说明年会帮着再求另外两道,所为便是杨夫人头上的那根梅簪。
“我记得,事前是有几个人在你们之前走的,怎么没见他们人影?”杨夫人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提那银簪之事,而是如此问道。
长孙娴不慌不忙道:“这我便不知了,许是没有在慧远大师那里求到符,去别处想办法了,这京中得过平安符的人,还是有一些的。”
这话是在理,可实则敷衍,傻子都知道,得了慧远平安符的,怎么会肯割爱,与其去打那些人的主意,还不如去求着慧远大师再做几道来的实在。
杨夫人却好像只是那么随便一问,“嗯,不过眼下时辰未到,长孙小姐可否陪我等一等,看看是否还有人来。”
迟则生变的道理,长孙娴怎会不知,就算遗玉他们遇到了意外,且她还留有后手,也不愿给他们行任何方便。
“夫人应该知道,就是再有人来,也拿不到平安符了。”
“长孙小姐,耐下性子,这会儿将近酉时,再过半个时辰,我便与你银簪,让你回去交差,你有足够的时间赶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