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她滴水不露地解释,心中烦乱,身体也渐渐紧绷起来。
“可他却没有明说一句,他手中已经没有符了,我便猜想,他手里还是有符的,且刚好是够三道。”
遗玉伸出手,在对面几人眼中竖起三根。
长孙娴总算得到机会,抢过话头,“卢小姐是在说笑吗,我承认你是比我们多了些心眼,留神了杨夫人和慧远方丈之举,可连他身上有三道符都猜的出来,未免荒唐。”
论判席上,算学院博士小声嘀咕:“这卢小姐是好的,可怎么也沾上了说大话的毛病。”
晋启德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是在说大话,你想不到就不兴人家想到了。”
算学院博士闭了嘴,而对面的兰楼上,李泰身边,也有些官员正说出相同的话来。
“这也太邪乎了,她是能掐会算不成,连大师有几道符都知道。”
“嘘,看她怎么说。”
遗玉见成功勾起了长孙娴来挑刺,三根手指晃了晃又收起。“荒唐不荒唐,因人而异,我看出杨夫人不会刁难,便猜她是确定慧远大师有足够的符能给我们,为何她能确认,只有一个解释说的过去,那三道符,本就是她事先求好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