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贱女人!”
最后三个字落,跪在地上的房乔身形终于动了动,却在下一刻听到母亲猛然的抽气声,慌忙抬头,只来得及看见倒向他的房老夫人。
“娘?娘——来人,快来人!”房乔手忙脚乱地接住这老妇,一边大喊着下人,一边伸手掐起她的人中,几次之后,她却依然是一副昏迷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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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义坊宅中
“娘、娘,您看。”盘腿坐在毯子上的遗玉。探身向另一侧靠着软背在给卢智逢披风的卢氏,递过去手里的花绷子,“几日没练手,我的绣活可是生疏了?嗯、这鱼儿怎么看都不对头。”
卢氏停下针线,接过花绷子,很是认真地看了一遍,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绣的很好,你幼岁起就开始拿针线玩,十天半月不练也难生疏的。”
“有,您看这里。”遗玉一脸正经地指着绣面上的一处。
卢氏又看,纳闷道:“没啊,娘看不出哪有问题。”
“就在这里,鱼腹这里,这鱼看着,不像是吃饱了胀肚的吗?”
“这里?不像啊...”
卢智翻过一页书,听着两人的谈话声音,抬起头正好看见遗玉在卢氏看不到时咧嘴偷乐,他不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