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在想些什么。
于是面对而坐的两人都沉默不语,屋里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站在门外,却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楚的阿生,脸上的无奈中,掺杂着一丝犹豫。
“罢。回屋去吧。”
“是。”遗玉起身飞快地偷看了一眼他闭上的眼睛,转身退下。
阿生看着出屋便小跑回房的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用完晚膳后,等到了亥时,没有见着阿生来喊人去上药,遗玉便更衣躺到了床上。
对李泰,她暂时不愿想再多,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值得她考量,那便是姚不治,还有被她藏在龙泉镇小院里的漆黑扁盒。
这些卢智并不知道的东西,对她来说,俨然已经成了烫手的烙铁一般。
那神秘势力借着姚不治以医毒制人,而那扁盒里的彩绢上,正是绣着十八种世人未闻的毒药。
在睡前还眼皮跳动的她,总觉得,将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在遗玉辗转难眠时,房府却差点闹翻了天,卢老夫人在卢智走后,几声嚎啕便岔气晕了过去,连请了两位太医来看,才在傍晚时候清醒过来,便又开始哭闹。折腾了一宿,被灌下一碗清粥才好些。
清晨,房乔急急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