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瞒哄着,就先不认,日后搬出去再说。”
“我知道了,对了——”遗玉正要同他讲明日一道和卢书晴去学里事,却被他出声打断。
“好了,都半夜了,明早还要到学里去,去休息吧。”
正事都说完,卢智怕她会提到背上的伤疤,便没有再谈的意思,不顾她话到嘴边没有说完,便拉着她的胳膊将人从毯子上提了起来,按着肩膀半推半送她到屋门外,两声关了房门,又“嗒”地一下落了门栓。
遗玉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无力地拍了它一下,小声嘀咕两句后,便转身回房去等卢氏了。
与此同时,下午因得了穆长风的行踪而出门的房乔,空手而归,刚刚进到府中,迎面便走来一脸焦急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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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因卢中植特地吩咐,一家四口省了跑趟儿,在自个儿的院中用早点,国公府现今持家的是长房赵氏,单看早上的餐点精致,便知是个做事的。
卢俊昨夜还是喝了酒。迷迷糊糊吃完就又回屋去睡回笼觉。
遗玉和卢智收拾妥当,到前院去同几位长辈打了招呼,便到前门去乘车,到了大门外也没见着卢书晴的人影,同卢智提起,他便道:
“许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