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敢到皇上面前请命了,换了别人,就是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没那么大的脸啊,当真是可遇不可求,难免争破头。
谢偃满意地看着多数人眼中的热切,同东方佑告辞离开,厅里的学生又留下听了一盏茶的训话,才相继离开宣楼。
路上,遗玉四人浅谈了一番此次的著书之举,程小凤这耐不住性子的,也难得对著书这种相当枯燥的事露出了兴趣,只因那奉诏巡游一事。
卢智的态度,是这事尽量争取,却也不必看的太重,比起旁人的热切,倒是冷静了许多。
遗玉心里,却在分析着李泰此举的深意,著书,少说也要个三五年,他是要博名、还是造势?这等好事,肯定多的人是想上前分羹,恐怕今日之后,魏王府门前又要热闹许多,送礼求见的,能少了么。
回到教舍后,屋里前后的学生都一脸好奇地看过来,似乎是能从她身上,看出刚才她去干嘛了,好不容易等到下课,便有三五个胆子大的围了上来询问,遗玉记得答应了杜若瑾题诗一事,便大致同他们讲解了一遍。
在引得一片长吁短叹捶胸顿足后,遗玉和杜荷一道离开了教舍,却在门口遇上一名前来传话的太学院学生,说是杜若瑾临时有事早早离开,题诗一事,若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