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植知事不可违,便折中对长孙顺德道:“那老夫便陪你们同去走上一趟。”
长孙顺德先是没好气道:“你若想去,我还能拦你不成,”而后音量一轻,近乎自语:“出了这档子事、刚好让我碰上,这大晚上的,想不管都不行,真是晦气...”
原来,今天下午长孙顺德在酒楼喝酒时候,意外听见了隔壁雅间的突厥人密议,早年带兵的他多少能听懂几句,知这些人是突厥奸细,便派了下人去找来一群护卫兵。把这些奸细拿下,本想着捕了活口能立功,可这些人却都当场服毒自缢,从他们身上什么都没搜出来,却在那雅间里,发现了一块国子监的学生牌子,上面刻的,正是卢智的名字。
是以,耽搁了半天功夫的他,才会揣着一肚子火气,一路带着人直接找到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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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遗玉同卢氏躺在一张床上,待她呼吸终于平稳之后,方才伸手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卢智被人领到刑部去,虽说有卢老爷子在大可不必担忧,但皇上刚刚下命彻查他们一家人的身份,便突然出了这样的麻烦事,让她无法不怀疑到房乔的头上。
明日大理寺必会来人提他们前去问话,怎样应对房乔,晚上那会儿看着卢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