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回答,房乔毫不意外,刘德危则是盯着卢荣远表情,作为主审官,他是不能带有半点偏颇去处理此案的,可对案件走向,心里也要有谱才是,现今通过已经了解到的事实,在客观事实上,无论从哪看,卢氏都并非房家妻小,可在主观心态上,却觉得他们是的可能性更大。
但审案断案,要得便是口供和证据,结果全由这些而定,无关乎他的猜想。
这有些干瘦的中年人听过卢荣远的话后,便让主簿将在户部和礼部调来的有关卢家母子的籍贯文卷奉上,当着众人的面翻阅了一遍。而后抬头一扫分立大厅两侧的俩家人,扬声道:
“中书令房乔何在?”
房乔同样上前三步,在卢荣远身边站定,一揖后道:“本官在。”他是比刘德危品级要高上一层,所以不用自称为下。
遗玉是第一次见识大理寺审案,前后左右将厅堂打量了个遍,从刘德危下手所坐的一干大理寺职官,到一群长相路人甲的差役,从主簿案头的一叠叠卷册书纸,到这宽敞的屋子里八根顶梁立柱,直到传了房乔上前问话,才又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本官问你,本月二十三日卢家大开宗祠,让下的卢氏母子四人,同你们房家究竟是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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