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极了我见过的一幅,是不是我把那画像寻来,便可将这女人当了娼送到馆子里去!”
丽娘哪里想到老老实实站在一边还会被人点着名字辱骂,脸上一阵青白,却默不作声地又往房乔身后挪了挪。房乔眉头一皱,刚刚一个“你”到嘴边。余光瞄见遗玉脸上隐约看笑话的模样,忽然想起那日在丝绸铺子里,他为妻女出头,这小女儿也是这般看着他,让他心里不觉有些闷闷的,没能继续说下去。
卢景姗过了嘴瘾,正要再出讥言,却听“啪”的一声醒木响动,刘德危带些怒气道:“公堂之上,岂可如此胡闹,若再口无遮拦,责棍十,退下!”
卢氏伸手把卢景姗拉了回来,冲她摇摇头,她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瞪了一眼房乔,便不再开口。
房乔看了一眼卢氏,而后在刘德危的示意下,继续道:“内人这十几年来,容貌未有大变,前‘娄公’案便是借着画像断得,望大人明察。”
‘娄公’案说的是去年在长安城里闹得挺大的一件杀人案,出了两个凶手‘娄公’,最后便是借着画像决断的,谁知房乔为了加大画像的分量,竟拿这件事出来举例,若是画像当不得证物,岂不是说刑部审理的那件大案做不得数?
卢家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