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衣和袜套,床脚燃着一只冒些轻烟的火盆,屋子不大,有一扇窗子开得很高,除了她身下这张床外,别无他物。
她扶着额头回想:在坐上那老者的马车后,驶了没多久,正轻声和卢氏交谈的老者便一掌劈在了卢荣远颈后,接着便是没来得及惊叫的她,然后......娘,她娘呢!
娘——
下意识地喊出声,张嘴却没有听到半点声音,她又试了两次,才算确定,想必是被人点了哑穴之类。身上完好无损,屋子虽简陋可却有被有褥,还有火盆,由此可见,对方暂时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卢氏和卢荣远应该也没事才对,只是不知道为何要把他们分开安放。
遗玉冷静下来后,在床边没有找到鞋子。她便光着脚走下床,裸足一接触到地面,便让她打了个冷颤,踩着冰凉的地面走到床对面的实木门前,一拉,门扉轻轻晃动了两下,显然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又在屋里转了几圈,都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和逃生的出口,双脚冻得通红的遗玉又回到床边坐下,一边担忧着卢氏和卢荣远,一边仔细分析起眼下状况的前因后果来:
撞车、路过的梁大人、好心载他们离开,这事先安排好的一出戏,劫持了他们。再往前想,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