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谈什么?”
遗玉整理了下措辞,才道:“我想问清楚,眼下对房家一事,你究竟有何打算,昨日在公堂上,那人拿出的字画全都变了模样,是大哥你做的吧?”
卢智因她说话时带着的鼻音,轻轻蹙眉,倒了杯热茶递过去,不紧不慢道:“是我找人帮的忙,不光是那日他带去大理寺的,房府如今已经没有当年娘留下的任何笔墨。”
遗玉脸上一惊,却并不怀疑卢智所言真假,捧起茶杯,探问道:“那房乔岂不是找不到什么能证明咱们身份的东西了?”
“可以这么说。”卢智亦给自己添了杯茶水,垂眼看着水面漂浮的一缕舒卷的茶瓣。
“那、那你有什么打算。”这么一来,这争子夺孙一案,几乎是可以拍板了,可她却知道,卢智没这么容易放过房家,她刚才想要问的,便是他到底打算如何对付房乔。
这件事情从那天在房府探病,卢智对房乔口吐讨债之言后,她便一直惦在心中,直到现今卢氏被带走,韩厉又送了那些物信过来,她才不得不张口去问。
韩厉送来的东西,除了那封像是誓约的短笺之外,还有别的,其中之一便是他们先前还在寻找的——芸娘的遗书。不过自打他们一家四口祭祖变成了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