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那么不远不近地站着守候。
马车内,两人静坐,遗玉原本堵塞的鼻子,却因为这会儿车内流动的空气中淡淡的宁静薰香,变的敏感起来,吸了吸鼻子,为怕传染给他,她不着痕迹地朝车角挪了挪,才开口唤道:
“殿下。”
这般临近听她说话,鼻音更重,比起往常那脆生生的嗓音很是粗哑,李泰并不觉得难听,却忍不住想要皱眉。
“怎么弄成这样,没有喝药?”
昨晚要让她坐马车的话,许是不会变得这么严重好吧。遗玉仍旧对昨夜李泰的视而不见有着小小地抱怨,嘴上却认真答道:
“昨儿淋雨了不是,早上才喝过药。您这两日如何,休息的还好吗?”关心的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到嘴边才觉得有些冒然。
“还好,”李泰刚才在厅堂之中带出的冷硬目光逐渐柔和,看着她侧耳的浅红,目光闪动,语气淡淡地补充道:“只是睡多了,会头疼。”
“嗯?头疼?”遗玉听到这,总算肯抬起头来看他,目光一触,被那青碧色的流光投注在墨黑的瞳孔中,心跳微浮,眨眨眼睛,似是要挤出那些不自在,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刚才他的话里,仔细问道:“是怎么个头疼法?是太阳穴那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