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哇......”
一时间,两个妇人中间夹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闹做一团,卢智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僵立在那里的房乔,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十三年前,这个女人生产时候,正是安王对你疑心最重之时,丽娘生恐自己诞下的孩子会被送到安王那里,就瞒着你事先联系了韩厉,生产当晚,没想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儿,那男婴被韩厉派来的稳婆抱走,留下了女婴,等风头过去,她本想把孩子要回来,韩厉却告诉她,看管孩子的奶娘带着那孩子跑了。她害怕你知道后会怨恨于她,便不敢将这事透露半个字给你听。可实际上,这孩子压根是平安无事地被韩厉在外地寻了名寡妇养在在长安城附近,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说来,我也是下午方才见着人。”
遗玉恍然,难怪丽娘方才会因为一枚钱币和卢智莫名其妙的话,就言听计从地向房乔交待了自己做过的坏事。
“你、你说,这是、是我的孩子?”房乔伸手一指那被夹在两个妇人中间的少年,结巴地问道。
卢智瞥了一眼披头散发的丽娘,道:“当娘的总不至于认不得自己的亲生骨肉。”
他话音落下,这头两人争抢儿子的举动也已经停下,那农妇到底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