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式也相同不成,我们小姐喜欢穿什么,无需旁人多嘴。”
依云面色一白,在大夫人跟前伺候的她,还没被哪个下人侍女这般口气说过话,薄怒微生的她,殊不知,经历非同等闲侍女的平彤,那是见惯了大人物和女子间勾心斗角的,这姐妹俩自有傲气和心眼在,在遗玉跟前小意阿谀,那是本身受了她恩惠,先被阿生耳提面命,又被卢智私下警告过,怎会容许别人在遗玉面前耍什么心眼。
“平彤妹妹误会了,我也只是一番好意,若是寻常时候穿着同色就罢了,可听说这尔容诗社的小聚,去的都是京城的大户千金和有些名声的才女,被外人看了笑话,那就不好了。”依云强笑道。
平彤低头整理着那身衣裳的带子,话里带些嗤笑,道:“照你这般说,那宴上但凡是穿了同色衣裳的小姐,都是笑话不成。”
遗玉虽不悉这家宅里事,可也瞧出不对,当笑话听了几句后,在两人争执的当头,轻笑一声,开口对平彤道:“罢,我亦不喜和旁人同色,能避过就避过吧,平彤,换了那身月白底子团花的。”
依云听得遗玉主动开口让步,心里有些得意,抬眼瞧了一眼平彤,却见着刚才还坚持不换色的侍女,竟是半点违意都没有,极是恭顺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