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太医,卢家两对夫妇围在床前,个个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却没人说上半句话。
卢老夫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不肯回房,卢景姗便和卢书晴一左一右立在她身边,分别握着这老妇人的一只手安慰。
遗玉揪着卢智的衣袖,站在荣远荣和两夫妇身后,望着床上面容枯萎的老人,眼中不经意间,流过一丝丝地慌乱。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可下午她从文学馆一回府,听到的竟然是卢老爷子病倒昏迷的恶讯。就仿佛是中午的担忧得了应验一般,前面来的几个大夫,诊断之后,都说是时日无多了。
下人端着东西从内室出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此,虽人多,屋里却安静的很。直到那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医从床侧的椅子上起身,一大家子才一拥而上,急声问道。
“刘太医,我爹怎么样了?”
那太医脸上带着歉意,道:“怀国公心神损耗,身体至极,大限将至,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卢大人,你们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吧。”
若说太医署来人之前,一大家子心中还有些期盼,可听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诊断,却是打心眼里升起一股子凉意来。
“不、不可能,我爹上午还好好的,刘太医,您再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