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去。”
说完这句,他便大步出了屋,遗玉本打算离开,却被一声冷言冷语止住脚步。
“还真是够任性的。”
遗玉转过身,看着卢书晴,因她脸上类同卢智的笑容,一疑后,道:“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卢书晴后退到刚才卢荣远坐过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言语间,没了往常的亲疏有度:
“你当魏王是什么身份?他的生辰宴会,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若是缺席,被有心人拿去说道,便是不给魏王府脸面。你以为咱们现在还是怀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么,一旦没了祖父,这国公府的名头不变,实则降成三流。眼下祖父病危,咱们在外人眼中已是大不如前,这等宴会,你却说不去便不去了,不是任性,又是什么?”
卢书晴是头一次用这种口气同她说话,话里指责再明显不过,遗玉听后,不觉得气恼,反倒认真想了想,心中苦笑,她这哪里是任性,只是一时没能将李泰摆在魏王的位置上去考虑罢了,外人眼中冷淡不近人情的李泰,在她眼里,却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性子有些冷淡的熟人,也是她......
思及此处,被压在心底的情绪冒头,她眼神黯了黯,开口道:“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