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敞了心,暗下决定,日后更要加倍地小心伺候,这就是题外话了,暂不多说。
这会儿待在房里捣药的遗玉,因为连日都没出门,并不知道,这几日,在这长安城的贵女圈子里面,流窜起了几起有关她的负面信息,这让遗玉尚未有正式宴请加入其中之前,便已经被隐隐拒之门外。
初九这天,到了晌午,太阳也不见高,算不得好天气,却不显冷,卢老爷子已经连续昏迷了五日,怀国公府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鲜有心情称得上好的,遗玉也不例外。
下午,她从朝阳院回来,在暖厅见着昨儿一整日没见人影的卢智,头一句话便是——
“可算回来了,晚上有魏王的生辰晚宴,我还当你不记得了。”
卢智正坐在桌边儿不知写些什么,道:“记得。”
“嗯,那我先去沐浴了,你也早点儿收拾吧。”
“我不去。”
“啊?”遗玉已经走到门口,又扭过头,不知卢智这是使得哪门子性子,“不能不去吧?”
卢智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为何不能?我又没收到请柬。”
“......”
见她一脸诧异,卢智心情稍好一些,冲她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