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问道:“平彤,会绑人吗?”
被点到名字的平彤,尤半倾着身子跪倒在茶案上,愣愣地答了一句,“会的。”直到遗玉丢了备用的缰绳过来,还弄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方才那老人阴狠的眼神她是看了个清楚,可不等那双枯瘦的手朝两人伸来,遗玉便一巴掌盖在了他的脸上,然后、然后这病入膏肓的老人,立刻不抖也不喘了,两只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遗玉长出一口气,坐回软铺上,取出帕子沾了茶水,仔细地擦拭着手掌,道:“赶紧把他绑结实了,他应是会武功的,我那药顶多迷他一盏茶的功夫。”
“啊、是!”平彤找回了神儿,手脚利索地绑起人来,国公府的备用马缰即长又结实,足够她将人来个五花大绑再固定到窗栏上,任他是条泥鳅也滑溜不开。
“你倒是挺熟练的么。”遗玉随口说了一句,却没看见背对着她的平彤神色复杂了一下,怕她追问,忙道: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遗玉擦干净了手,取下腰间的荷囊,从里面捏了装有镇魂丸的瓷瓶出来,倒了一粒递过去。
“先吃了,不然等会儿你会头晕。”
平彤稀奇地接过那比米粒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