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卢智早就被人给陷害死了。
卢智思索了片刻,道:“小玉,有些事不是大哥不同你说,而是不能说。我只能大概告诉你一些事情,二十九那晚,我是去过魁星楼,见到过长孙涣,而且——”
他苦笑着摇摇头,道:“的确是我用烛台砸了他的后脑。”
“你!”遗玉惊呼一个字,脸色发白的她两手飞快地捂住嘴,接着便扭头查看起四下门窗是否关严,待确认没有被偷听的可能后,她才对着卢智低喝道:
“这么说,人的确是你杀的?”
卢智眼里透出些困惑来,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记得我是留了力道的,他当时虽留了不少血,可也不至于会死掉啊。”
“那是说,他不一定是你杀的?”
卢智耸耸肩,道:“我不知道,我砸了他两下便离开了。”
“你、你干嘛砸他!”遗玉这会儿真是欲哭无泪了,卢智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可能杀人而感到惧怕。
“我忘记了。”
“大哥!”遗玉几乎忘了他昨晚才受过的伤害,对着他便是一嗓子吼,咬着牙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死的人是谁,是长孙涣,是长孙无忌的嫡子长孙涣,一旦被人找到了证据,就算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