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像起卢氏的妇人,眼神软和了一些,接过茶水,饮了一口,道:“遗爱呢?”
妇人笑笑,“在屋里看书呢,您昨儿随口夸了他一句,这孩子便起了劲,每天要背上一篇文章才作罢。”不得不说,除了举止还有些大咧,她确实已然有了正牌夫人的派头。
“嗯,这孩子你教的不错,”房乔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眉头便又轻轻皱起,正在苦思,余光却瞄见脚边的一块瓷器碎片,再一瞧原本放在窗栏下头甚得他喜爱的花瓶却不见了,当即出声道:
“是不是我出门的时候,小舞又来闹你了。”
“没、没有。”妇人这么说着,却悄悄把放在膝上的手往回收,被房乔眼尖看见扯了出来,便见那上头一道明显的血痕,沉了沉脸,道:
“你眼下即是我们房家的夫人,便不必再委屈自己,小舞移到你名下便是你的女儿,该骂的时候就骂,该打的时候也不必轻让她!”
妇人迟疑了下,片刻后,才低头道:“老爷莫生气,是我瞒了您,夫人她、她想见您,才让大小姐过来带话的。”
“哼!”哪知房乔听了她的话,脸色更沉三分,道:“你仔细看着府里的下人,别让小舞再私自见她,还有,她不是什么夫人,不要再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