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这冷风嗖嗖的冬夜里,两人为了行动便捷,都穿了单薄的黑衣,头发也都用束带紧紧地扎成一结,遗玉身上这件,是傍晚回到长安等待夜晚来临时,不知他从哪里找来的,裤管和袖口有些长的地方都被棉绳紧紧地扎住了,牛皮短靴牢牢地裹在脚上,完全不怕行动的时候拖累。
面具男子探头看了看远处黑成一片的牢狱,扭头对遗玉道:“待会儿若是跑起来,你要跟紧我,不能离我三步远,知道吗?。”
“嗯,你放心,我跑的很快。”鼻尖冻的有些发红,背在身后的两手摸了摸后腰衣摆遮掩下挂着的两只巴掌大的小囊袋,知道不久后会发生什么的遗玉,心跳不由开始加剧,这会儿是深夜,她拿了镇魂丸给两人服下,因此不但没有半点困意,反而脑子被封吹的清醒的有些发紧。
丑时过后,就在遗玉和面具男子趁着守卫换岗潜入了刑部大牢时,关押卢智的牢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楚不留在听到了卢智的坦言后,整个人便呆立在当场,就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般一动不动,卢智目光复杂地望着她,正待再开口激她离开,却被她绕到身后,快如闪电般地出手擒住,接着便是一长串有些凄厉的笑声,她竟丝毫不怕将人引来,红唇贴着他的后颈,笑声中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