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这里来了,不用上课吗?”杜若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神情,走进屋内,打定了主意对卢智的事闭口不提。
“出了点事,晋博士让我在这里看书,您怎么这会儿才来。”遗玉话里带着生疏并非刻意,而是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后,一种本能地自我保护,杜若瑾是她欣赏的学者,她潜意识不希望这样的人会因长孙涣一案,生了变化。
杜若瑾注意到她的态度的客气,走到她所在的书桌边,道:“哦,我前些日子病了一场,明日准备开课,这是来拿书回去,你看的什么?”
说着,他便伸过手去,想要把遗玉平摊在桌上的书本拿起来,却不想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引得她微微后退了一步,碰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磕响。
暗暗皱眉,心中隐隐察觉到不妥,杜若瑾背在背后的手握成拳,看着她,却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遗玉心存尴尬,道:“是从书架上拿的《公柳记》。”
“你...”
“什么?”
“没事,你继续看吧,我拿下东西便走。”
于是杜若瑾便去书架上抽了几本书出来,又去柜子里拿了两只画卷,对遗玉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