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场比试?唔,恕我说句不当讲的,这般平淡无味的比试,传出去真会失了三位殿下的身份。”
“哦?”李恪见识过遗玉的伶牙俐齿,不将她当一般的小姑娘看待,反问道:
“这么说来,卢小姐是另有什么好主意?”
“然,”遗玉大大方方地点头,随后又神色犹豫地分别看了李谙还有长孙娴一眼,迟疑道:
“我是有个绝佳的点子能分胜负,只不过——这连我都敢比的,怕是几位之中,有人会不敢比。”
“有话就直说,”李谙不耐烦地开口,李恪眉心一跳,知有不妥,待要阻拦,却还是被他口快承下:
“你都比得,难道我们兄弟还比不得”
“好蜀王殿下果真是爽快,”遗玉拍了两下巴掌,不等李恪周旋,不再墨迹,朝前走了两步站在一块空地上,伸手指着方向,道:
“咱们现在站在马场南林边上,往东、往西、往北三面都是空地,如此,从我脚下这一点起,两位长孙小姐和我,一人择一个方向,直走两百步停下,吴王、蜀王、魏王三位殿下再分别乘马,亦是从我脚下这一点起跑,吴王您就朝着三小姐的方向去,蜀王您朝着大小姐的方向去,魏王自然是朝着我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