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第三息,身后隐隐的人声骚动,第四息,马蹄声似远似近,第五息落下前,身后的骚动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一股热气夹杂着马儿的嘶鸣声迎面扑来——
“嘶”
“停下”程小凤嘶声大吼着,几乎要把嗓子扯破。
“我可曾说过,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
唇边溢出笑意,遗玉深吸一口气,摘下眼上的布条,眨眨干涩的眼睛,伸手抵住凑近的马儿热乎乎的大嘴,扬眉道:
“那你便是最受不得激的男人。”
人群又重新聚集在了树林边上,李恪轻拍着长孙夕的肩膀,长孙娴一语不发地坐在马背上,李谙看着驾马匆匆跑过来的两名少年,冷声道:
“魏王呢?”
跑在前头那个少年脸上犹带些滞愣,瓮声道:“魏王殿下说、说,说他——”
“结巴什么”
后头那个少年连忙接上话,小翼地答道:“魏王殿下说,到溪边再论胜负。”
“嗯?”李恪扭头道,“他是这么说的?”
就在这时,方才那个呆愣的少年,突兀地叫了起来:
“差点撞到人就差一点、有一尺,不、不,是有一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