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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什么啦,你就是好心借我厨房用。”遗玉笑吟吟地将金豆子搁在他伸出的手掌上。
蹭了蹭鼻尖的汗珠,遗玉把锅里最后一张烙饼揭了出来,放在案板上凉着,又去灶火边搅了搅那一锅蛋花粥,回头准备去切饼,险些被身后正下手撕饼吃的贼吓地叫出声。
“你、你、早。”
“不早了。”青葱衫的少年撕下一块手掌大小的烙饼,不怕烫地塞进嘴里,另一手指着她后头的粥锅,毫不见外道:
“盛一碗来,我饿了。”
不怪姚一笛叫饿,这客谟镇上的东西,的确不怎么好吃,就昨天中午接风那一桌,也是因为众人赶了远路饿了,才勉强下咽,晚上那一桌饭菜,咸不咸、淡不淡,八个人根本就没吃多少,想着入山再打了野味来烹。
“喏。”遗玉两手端着一碗热粥递给他,看他随便吹了两口,便咕咚咕咚地咽下去,傻了眼。
“你不怕烫吗?”
姚一笛拿袖子擦擦嘴,伸手又扯了一块饼,重申道:“我饿了。”
“我说,这是偷偷吃什么好的呢,都不叫上我们”同样饿了一晚上肚子的沈剑堂,也从楼上寻了过来,萧蜓跟在他后头,冲遗玉点点头,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