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能断树,口能吞人,这些年来,村里有不少人命丧他口中,侥幸活着回来的,都不愿再踏足那里。
村长,让人腾出了三间木屋给这群伤患休息,又准备了一席当地的食物招待他们,虽味道淡了,可对这群人来说已是美食。
“那山谷就在这村子西北方向,大概要走上一个多时辰,咱们今晚就好好休息,明日天一亮,就带上家伙去挖药,”何少知搓着手,难掩脸上的兴奋之色。
从村中去过山谷的朴桑人口中,他们都知道,那里的确是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药草,其中几样能描述来的,经姚一笙对校,都是些稀珍,几乎囊括了六人所需的各种药草。
是夜,当宁静的小村落沉睡时,一道人影从木屋中走出来,朝着村南的小林走去,没过多久,又有一道人影出了屋,在木屋前站了片刻,便也朝着南边的小林去。
第二天,一早,当众人穿戴好,在木屋前集合,准备出发时候,才发现,六个人,少了一个。
“咦,老何呢?”沈剑堂左顾右盼,没见着何胖子人影,便问昨晚与他同房的柳关,“早饭时没见他,你不是说他小解去了,小解需要这么久?”
柳关平凡的五官上也露出纳闷的神色,闷声道:“我早起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