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都亲的发酸了,才给她掖好被子,套上外衫离开。
害得萧蜓进了屋后,她连话都说不利索,好在萧蜓并未多问什么,便在她身旁睡下,没过多久,她便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纤瘦的胳膊,遗玉摸索着扯下了床头搭着洗净的衣物,这是昨天她沐浴时换下的,心下不由感激起萧蜓的细心,让她不至于连被子都出不去。
“嘶——”
在被窝里脱下昨晚被扯破的中衣,不小心牵扯到肋骨处,才接好的骨伤,她吸了口凉气,皱眉忍住疼痛,动作愈发小心起来,等到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在床头坐起来,额头已冒出一层薄汗。
“咚咚”两下敲门声,在这时响起,遗玉正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检查手腕上的疤痕,哑声问道:
“谁?”
“醒了吗?”
听见这声音,红润又爬上了脸颊,但这会儿可不是晚上,她清醒着呢,稍一迟疑,便眯起了眼睛,双眸中隐隐的精光,被眼睑的红肿恰到好处地遮掩。
“醒了。”她声音平静的很,半点儿也没请他进来的意思。
门外静了静,她正怀疑他是不是掉头走了,便又听道:
“我端了早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