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蟒,自然没他的份。
当然她身体未愈,只下午抽一段时间缝纫,这么几天的功夫,也将才做出一件。
“行了,你瞧瞧。”遗玉将筋线打了个结,用小刀划断,拎起手里的女式坎肩,反复看了没有走针,才递给萧蜓。
“多谢。”萧蜓看着很高兴,她接过那皮甲,在身上比了下,“你等等,我进去换上试试。”
说着,她便从屋后绕了出去,遗玉将针线插在一旁的筋膜线团上,双手交握,活动了一下关节,这蟒皮可不比丝帛好穿,很费劲儿。
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靠向椅背,嘴里轻哼着几句儿时的歌谣,她声音这几日恢复了许多,那日吸进了不少毒雾,仍旧带着一丝沙哑:
“针儿细,线儿密,缝我宝贝身上衣,左针走,右针去,宝贝看的笑嘻嘻......”
“呵呵,你唱的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夹杂着拂面的陌生气息,叫遗玉猛地睁开了眼睛,触目一张近在咫尺的笑脸,目中闪过愕然,忍住没有一巴掌拍在那张脸上,她还算镇定地开口问道:
“你不是出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外头很无聊得紧,我便又回来了,怎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