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可一见对方脸上的认真,心念一转,捏着手里的书卷,答道:
“她不在本王这里。”
杜若瑾皱眉,却是不信李泰的话,“殿下,杜某别无他意,只是想知她眼下安否,还望您实言相告,卢夫人说她来了长安,可卢府却说她未住在那里,若她也不在您这里,还能去哪里?”
“你当她是三岁的孩童吗,腿长在她身上,她爱去哪里,便去得哪里。”李泰干脆将书卷撩到身后,一侧身,斜倚在软榻上欣赏起杜若瑾脸上的神情。
早在学士宴的时候,李泰便警告过这擅画的男子一次,可时别两年,再见却没了当初的危机感,并非是杜若瑾没了别的心思,只是李泰清楚明白,如今的遗玉,是半点没可能对杜若瑾这种男人动心,只因这人身上有她最痛恶的一种性情——优柔寡断。
没了危机感,便不觉得需要防备,就像是在林间吃食的狮子可能在乎对面的老虎和猎豹,却不会在乎一头马鹿,任它犄角再长再锋利,毕竟一个吃的是草叶,一个却食的是血肉。
“看来杜某当真问错人了,告辞。”李泰的话,听在杜若瑾耳中,全然变成了一种对遗玉满不在乎的语气,这叫好脾气的他也难得生了气,但还不忘礼节,行礼之后,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