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罢无人之后,才撩起衣摆溜着墙边朝来时的小树林跑去,边跑还不忘小声嘀咕着:
“难做、难做,说好是那人一冒头,便叫我去堵话,结果等人家什么馊的臭的都给兜了出来,才迟迟给我发暗号,明显就是临时改了主意,幸亏我心眼多,又生得一双慧眼,这才没抢了人家正主的风头——唉,樽前臆归期,思之醉难眠,柔情蜜意啊,美是美极了,可惜不够另一位有味道,啧啧、还是我眼力好,才挑了个眼力不差的主子,哈。”
“咚咚”
“进来。”
“爹,”长孙夕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您找孩儿有事?”
长孙无忌正在案后书写,见她进来,便搁了笔,抬头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女儿,从她脸上辨出显而易见的憔悴,昨夜回来太晚,大早起被他叫来没休息好,都不是她这模样的主要缘故。
指了对面的椅子,在她安静地落座后,沉默了一会儿,先是一叹,四旬已过的中年男人,脸上已露出老态,温声道:
“你母亲身体不好,爹又整日忙于公务,这些年便疏忽了你们这些孩子,可爹心里,是不想看着你们吃一点苦,受半点罪,所以从小到大,样样都给你们最好的,尤其是你,因你是爹同娘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