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虽她连心都给了他,可身体压根儿就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先顾着他伤势,又想起一年前临别那一夜,后半夜冰凉的床铺,羞变作恼,恼变作屈,委屈到了顶点,一吸气,便将呜咽停了,再张嘴,便扯着嗓子啼哭了起来。
李泰被她这一嗓子勉强扯回了神智,松了到嘴的软肉,从她胸前抬头,就见她粉腮上早湿成一片,扁着小嘴出着气儿,哼哼哧哧地哭着,水蒙蒙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泪珠洒下来,瞬间浇熄了他一半儿的yu火,又听她含糊不清地指责,怎有不心软的道理。
“呜呜...你又这样,我难受的紧...我生辰,你还欺负我,你还对我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听见最后一句,他彻底是挫了火气,墨绿的眼珠子上滚过一层颓丧,手离了她乳儿,探到她后背,一下翻身,将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着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哪知她哭声更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懊色,又放轻了力道,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人。
“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呜呜...手...”察觉到他没动,涨红着脸,遗玉噎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呜,手...”
李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