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拾玉轻哼一声,便松了卢氏,站起身,“我去看爹起了没。”
看她离开,卢氏无奈地摇摇头,对遗玉招招手,示意她坐过来,道:“我瞧着这两天她更不对脾气了,见了你连招呼都不打,这又是怎么了?”
遗玉明知韩拾玉是为了杜若瑾的事,才给自己拿脸,反正是不觉得有什么好同她隔气的,便不在意,道:
“我也不知,许是哪句话又惹了她,对了,待会儿吃罢早点,我有事要去京里一趟。”
卢氏脸色微变,“娘不是说了,这嫁妆的事,不要你操心,你只需把当亲缝的绣活做了,其他的都不用你管——哪里有女儿家自己经办嫁妆的道理,写给扬州的信已寄出去了,娘又和周夫人说好,今日和她商量下明细,明天就去东都会的铺子,挑挑手艺,请两个金匠,还有——”
“娘,”遗玉见卢氏一副自己要同她抢生意的模样,好笑地打断她的话,“我是要到文学馆去看看,虽不在国子监念书,可是那撰书的事,我还要担一份子,巡游了罢,眼下文学馆正在整稿,殿下那天说了,要我这几日抽空过去一趟,今早看着天气不错,我就想去瞧瞧。”
卢氏脸色这才好看些,看见她放在案几上的盒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