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乱世,是太平,身为女子,便注定要被男子弄于股掌,红叶姐姐,我是该笑你连当一枚棋子都不能,还是该怜你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可我比你,又好得了哪里去?”
李泰走到二楼楼梯口时,楼上,已没了刚才的嘈杂声,楼梯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名侍从,手腕粗的棍棒掉了一地,他们身上不见伤口,空气中遗留着散漫着失魂香的气味,叫他抿紧了唇,跨过这几具“尸体”,脚步愈快。
楼下依旧热闹着,没人发现楼上的动静,也没人在乎有谁来了,又有谁离开了。
步出大门,街上清新的空气,更衬得刚才在里面的浑浊,李泰一眼便扫到那走到马车边的人影,大步跟上去,瞥了一眼那正要出声的车夫,便让对方闭了嘴,在遗玉进车之后,后脚也上了车中。
遗玉刚刚坐稳,就看见车里突然多出一个大活人,脸色变幻,最终闷出俩字:
“下去。”
看着她泛着酒红的脸颊,没了沉檀麝香的干扰,他五感重新清晰,嗅到一股酒气,又蹙了下眉。
“你饮酒了?”
“下去。”遗玉脑子一片混乱,撵人,她知道自己醉酒后,便有些没大脑,这种情况下,当真不想同他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