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虢州”
“把他拉开。”李世民铁着脸下令,立刻有侍卫跑上来把李恪拉开,他转过身,再扫一眼垂头并脚装聋作哑的众人,道:“今日就到这儿罢,清露殿摆了酒宴,朕乏了,你们自饮去。”视线又在李泰身上一落,声音喜怒难辨:
“朕没记错,你下个月就要大婚,这阵子就不要再进宫,朝会也暂免了,回去将道德经抄写十遍,月底送进宫来。”
“儿臣遵旨。”
说罢,一挥衣袖,李世民便在侍卫和宫人的簇拥下,一片臣子呼送中大步离去。
“恭送陛下。”
三月三,放春日,一场击鞠,伤了一名皇子,贬了一名皇子,罚了一名皇子,谁得了便宜,谁吃了亏,个人心中自有辩解。
又是耸立的城墙下,遗玉跟在李泰身后,跨出了那道巨大的城门,便觉得压在头顶一早上的紧迫感散去,她抬头看看沉默不语的李泰,在离宫门远后,才快步走到他身边,抓住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握了起来,同他并行在皇城空静的大街上。
“你有空抄书吗,不如我帮你写好了,唔,我学你的字应该不是问题,想必皇上也不会细看。”
李泰听着她故作轻松的语调,扭头看着她的脸,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