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掉在人群后面半天,关键时候杀了出来,一击便中。
“我是不擅击鞠,”李泰先是坦诚了自己的弱项,而后又道,“可他们骑术不及我,坐骑不及,眼力不及,准头不及。”
遗玉扯出一抹干笑,确认他不过是在阐述一件事实,没有半点自夸和嘲讽的意思,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就是这样,你那时也不能不管不顾地往上撞啊,马跑的那么快,撞在一起肯定是要出事,万幸摔出去的不是你,要真受了伤,值得吗?你就不会往边上跑,同他较什么劲儿啊?”
她说这话是不厚道,暗指李恪摔着了活该,李泰也不在意她“小心眼”,听出她的训斥之意,觉得新鲜,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将她脸上的严肃瞧得有些挂不住了,方才点头,道:
“知道了。”
遗玉被他那一下吓得不轻,现在还后怕,本是准备了一长串的说辞准备说教,万没想到他态度会这么配合,又想到他招人怜惜之处,便只能憋着气,干咽了下去,想想李谙因东窗事发被贬,心里才稍微平衡了些。
“对了,吴王说你盗库,是怎么回事?”
盗库啊,她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皇家最避忌的一项罪名之一,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