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仅是“仿佛”。毕竟她不可能连她生了这一场恶病的原因都不记得,那一整日从头到尾的烧灼,让她醒来之后还心有余悸,然而在这样的时候,那个人却不在身边,明知他不好寻到这里,但心里的失望和苦涩,依然是藏得住。
“是不是又头疼了?”卢氏见她皱眉,忙道,“要不还是上床去睡着,你这孩子,一醒就喜欢乱想,真不怕变成个傻子吗。”
一声轻笑从旁传来,遗玉扭头就看见东边小灶房里钻出一名年轻的姑娘,穿着蓝花布条纹的裙子,手里端着一只陶碗走过来,样貌秀气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这便是姚晃那独女姚子期了。
“夫人不必多忧,卢姑娘总在床上躺着也不妥,到外头透透气好的才快,”姚子期站到遗玉身边,卢氏想要去接药碗,被姚晃摆手拦了,就拿汤匙搅拌了几下药碗,便弯下腰就要去喂她。
遗玉有些难为情,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缺,怎么自己喝药,张了嘴一口一口含下,间或拿了姚晃的话,对姚子期缓声道:
“好歹我们做过一场邻居,你还一直唤我姑娘姑娘的,让我也不好叫你子期了。”
姚子期还是同三年前般脸嫩,微红了下脸,小声道:“我以为当初我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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