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姓再不能像以前那样眼高于顶。”
这话说完,便迎来一片笑声,不怪她们会幸灾乐祸,先前五姓人家因着姓氏高人一等,自恃贵族身份,对其他士族不假颜色,更是借着联姻索财无度,让一些想同五姓攀亲的人家都望而却步,眼下就这么被剥了等次,可谓是除了眼红之人一块心病。
长孙夕笑着吃了一口茶,也不插嘴,坐看她们继续聊下去:
“这么一来,那些前头娶了五姓女子的人家,若是没下聘礼的还好,当真下了巨聘的,只娶回来个三等——哎,这不是吃了大亏么。”
“诶?魏王的婚事不是定在下个月初,他要娶的那个,可不就是卢家的小姐。”
“要我说,魏王爷是够倒霉的,好好的一等变作三等就罢了,我还听啊,这位卢小姐同那位杜大人有些不清不楚的。”
“杜大人,哪个杜大人?”
看着几人面露好奇,长孙夕但笑不语,就听有人解释道,“就是袭了莱公爵位的那位杜公子,你们不知道吗,据说这杜大人当初拿来送那卢小姐的画被魁星楼收去,前阵子又被他天价买回,那画上还有卢小姐的题诗,诗里又有相思又有愁的,呵,这是什么意思,还用得着猜嘛。”
四下顿